不知从何时起,我开始执着于考虑生死的问题。
死亡意味着逝去,意味着失去,难以想象一起几十年的人、物,归于宁静,归于安详,该如何去面对。

向死而生,赋予生新生

在996风波、打工人的自嘲之中,我们迎来了20年代。
资本的压迫带来了剥削,随之而来的还有压迫。
有可能随我自己的心愿今天干这事,明天干那事,上午打猎,下午捕鱼,傍晚从事畜牧,晚饭后从事批判,但并不因此就使我成为一个猎人、渔夫、牧人或 者批判者
——《德意志意识形态》
这或许正在逐渐成为我所追求的。 我曾渴望的金钱、物质也正是为了实现如此。
当他们余下的生命能够从事一件自己热爱的事情,他们的逝去我也不会惋惜。
我能在我所热爱的事业中作别人间,我亦不必悲伤。
过去的是不过是已经发生,将来的将来我也不必知晓,只专注过好自己的一生罢了。